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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教授，您客氣了，”薄孤城慢條斯理地道，“輩分規矩這東西，在我看來有時也不必拘泥。譬如您和顧五小姐是兄妹，按照帝都的規矩，兄長不宜在出嫁的妹妹家留宿……”

顧秋莎倒是沒聽出弦外之音，還笑了下：“好像是喔！哎呀這些規矩真的好煩好迂腐。”

顧遇之則臉色一變！

薄孤城淡淡掀唇，不緊不慢繼續道：“所以我贊同顧五小姐的觀點，有些過時的迂腐的規矩，不遵守也罷。您和顧五小姐既然是兄妹，憑什麼不可以好好相聚，徹夜長談，一敘親情？”

顧遇之：“……！”

這頭狡猾的大尾巴狼。

如果說之前他還只是猜測薄孤城對席祖兒是否有那方面的心思，現在看來，這傢伙就是對祖兒虎視眈眈，不懷好意。

否則根本不會用這麼敏感的話題來類比，故意塞住他的嘴。

可恨他一腔鬱悶卻一個字也反駁不了，堂堂能言善辯的大律師，被一介武夫拿捏住了死穴，說不過這傢伙！

顧遇之緊緊瞪著薄孤城。

說不過，瞪死他，看他害不害臊。

誰知。

薄孤城面不改色，夾了一塊豬腳姜，放到顧遇之的盤子裡：“顧教授，我想你應該也是贊同我和顧五小姐的觀點，心裡沒有那些封建迂腐的上下級、長輩晚輩的觀念吧？多吃點。”

顧遇之：“……！”

酸溜溜的豬腳姜，讓他心裡更加酸溜溜了！

兩個男人隔空對視，彷彿一瞬間都明白對方心中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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