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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頭，一根接著一根。

抽的我舌苔發苦。

抽的我幾乎都快要眩暈。

可儘管如此，仍然沒有一個人影能夠出現在我的眼中。

而，斯凌雁也始終皺著眉頭，垂著腦袋在我的面前晃悠。

越來越煩！

越來越沉重！

就好像周圍的氣氛，全部都被她破壞了。

“你能不能停下來？”

“消停一會好不好？”

“我現在已經夠煩的了，別在我面前晃悠了！”

我的這番話，對斯凌雁來說，似乎也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打擊。

我很明顯的注意到，她的身軀微微一愣。

就連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可思議。

她蠕動著喉嚨，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都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卻被她全部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斯凌雁並沒有說話。

僅僅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後，便主動退到了一邊，不在有任何舉動。

她輕輕的靠在牆邊，身體也緩緩的滑落。

直到整個人都坐在了地板上。

接著，斯凌雁抱著自己的雙腿，將整個腦袋都埋在了膝蓋裡，身體微微抽搐，像是在哭。

眼前的景象，讓我整個人都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

我不清楚，好端端的，斯凌雁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的心裡，不由浮現出了一絲同情。

我甚至有些後悔，我剛剛對斯凌雁大呼小叫。

可是，事情已經淪落到現在這個份上了，就算再多的後悔，也不起任何作用。

我很想去安慰斯凌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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