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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陳子寒又跑了趟機場，送呂青嵐和呂若容回燕京。

時間已經是農曆臘月二十六了，錢唐城空了很多，客居這座城市的人，都紛紛回家過年。

“你什麼時候回家？”去機場的時候，呂若容問陳子寒。

“估計明天還是後天吧，把這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就回去。”

呂若容也沒再問。

這幾天呂青嵐可能沒睡好，路上的時候她一直在閉目養神，什麼話都沒說。

到了機場時，她才睜開眼睛。

拎著行李進候機廳的時候，她走到陳子寒身邊，漫不經心地說道：“聽說你十五號是生日，還是二十歲的生日？”

“你怎麼知道？”陳子寒有點驚訝。

“很奇怪嗎？”呂青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陳子寒咧嘴笑了笑，沒有回答。

呂青嵐也沒馬上說什麼。

在呂若容上洗手間的時候，她才繼續和陳子寒說話。

“二十歲生日，得送你一份禮物。”她和陳子寒面對面站著，“作為你的長輩，禮物自然不能寒磣。”

“小姑送我什麼禮物？”陳子寒很驚訝。

“這是你的借條。”呂青嵐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掏出陳子寒給他的借條，再當著他的面撕成碎處，扔進邊上的垃圾筒，“這車子，當成送你的禮物吧，別再為這件事情囉嗦什麼了。”

她擺了擺手示意陳子寒別說婆婆媽媽，“老孃送人的禮物，從來沒有人敢推辭，你算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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