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金鬆了口氣,看著江君竹嗔道:“你幹嘛嚇唬我?”
江君竹被剛才那一幕逗樂了,充滿笑意的嗓音很是悅耳:“我只是想親手剝蝦給你吃,你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這個人果然是妖精吧!夏千金心想,她一定會什麼勾魂三十六術法。
而後老老實實地摘下手套,用兩隻手撐住下巴,“那你餵我。”
——這麼羞恥的話不是我說的。
——一定是寄生獸控制了我的身體!
四人第二天都有正事要做,沒有聚到太晚,九點左右便雙雙回房。
江君竹洗澡的工夫,夏千金躺在床上,一會兒側身扭成s型,一會兒撩起大腿上的裙襬,一會兒又搖搖頭打個滾。
“阿竹~”
“寶貝兒~”
“小甜甜~”
“嘔~太噁心了!”夏千金滾到床邊,手無力地垂在地上。
“你幹嘛呢?”
乍一聽到江君竹的聲音,夏千金抖了個激靈,從床沿上滾下去。
“沒、沒幹嘛呀。”夏千金心虛地從地上爬起來。
江君竹彎腰把拖鞋撿起來放到夏千金腳下,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能從床上摔下來?”
夏千金“騰”的一下跳上床,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內心哀嚎道:“剛才的話江君竹不會全聽到了吧!”
江君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只聽到夏千金說什麼好惡心,現在又見她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心下奇怪,洗個澡的空檔,小朋友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待滿心疑惑的人關了燈躺下,夏千金像個毛毛蟲一樣蹭過來,用自己的腳貼上她的腳,涼涼的很舒服。
江君竹腿上的面板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小疙瘩,顫慄從腳尖傳遍全身。
夏千金從打無準備的仗,除了影片素材實在看不下去,漫畫和小黃.文上的理論知識已經積累了不少,想著如果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平時親個小嘴什麼的肯定就不在話下了。說白了,她使勁渾身解數勾.引江君竹,單純只是因為每天對著江君竹都想來個法式深吻,卻不好意思說出口,更不好意思直接上。
江君竹呢,活到28歲,還是一朵不染紅塵的高嶺之花,哪裡知道夏千金此時是故意引自己“犯.罪”,只覺得被碰到的地方酥麻一片,又不想表現出異樣,閉起眼睛開始念淨心咒。
“我的身體這麼沒有誘惑嗎?”夏千金心裡有點不自信起來,“暗示這麼明顯了,江君竹還跟一塊石頭一樣,果真是性冷感吧!”
江君竹感覺到夏千金將腿抬起來搭在自己腰上,頓時眉心一跳,一股邪火從小腹蔓延開來,偏偏對方還挪了挪身子,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引得她心跳快了幾分。心裡惱道:“睡個覺還不老實!”
——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書上都是騙人的。
——算了,睡覺吧。
夏千金放棄後,無意間把鼻子對著江君竹的耳朵,撥出的氣體全都打在對方的耳垂上。
江君竹被耳邊的呼吸撩撥得大腦一片空白,呼吸越來越重。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搭上夏千金的腿,摩挲著光滑細嫩的肌膚,指尖不住地顫抖。
夏千金本來都要睡著了,大腿上突然多了一絲異樣的觸感,下意識發出一聲輕哼,把自己嚇醒了。
江君竹被這一聲軟音激得更加燥熱,平躺的身子變成側臥,和夏千金在朦朧的黑暗中四目相對。
寂靜的空氣中,吞嚥口水的聲音變得格外明顯。
☆、回家的重要性
臉越靠越近,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江君竹的手順著腿滑上來, 插進夏千金的頭髮裡, 順勢翻轉身體,將人壓在身下。
“我可以嗎?”江君竹紊亂的呼吸昭示著她此刻有多意亂情迷。
夏千金雙手勾上她的脖子, 抬起頭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江君竹的雙唇被身下之人像小雞啄米一樣碰了幾下,隨即感覺到一個溫熱的東西包裹住自己的下唇, 細細啃噬了一番, 酥麻的感覺從嘴唇蔓延至全身。
“嗯~”
夏千金起初還不太好意思, 直到從江君竹嘴裡洩出一聲輕吟,便將那點“不好意思”拋到九霄雲外, 舌頭緊貼著江君竹的下巴, 順著頸部的曲線一路向下,停在喉嚨上,輕輕嘬了一口。手也從脖子滑到腰際, 如小船蕩在湖面上,激起陣陣漣漪。
江君竹喉頭滾動, 學習能力極強地將夏千金的動作複製了一遍, 且舉一反三, 又順著脖子挪到耳垂,裹住那個圓圓的小東西,鼻子裡撥出去的氣體打在夏千金的耳蝸裡。她還記得自己的耳朵剛才很敏感,想必對方也是一樣。
夏千金剛被耳朵上銷魂的觸感撩撥得手腳發軟之時,身上的人卻突然從床上跳起來, 衝進了衛生間。
江君竹鬆開捂著鼻子的手,一朵血花綻在洗手池裡。她拿水衝了一陣,鼻腔裡液體的顏色漸漸淡下去。止住血後,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面色潮紅,眼裡水波盪漾,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這竟是自己的模樣。
她推開門,藉著衛生間裡透出的光,看見夏千金神情呆滯地躺在那裡,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江君竹若無其事地躺下來,她才不會坦白剛剛是因為流鼻血跑開的,太丟臉了。
床上的人回過神來,撂下句:“我也去下洗手間。”就從床上爬起來,踉蹌了一步,閃進洗手間。
關上門後,夏千金軟在馬桶上,一口氣要分三次出。
——什麼人啊!
——撩完就跑!
——不過我這麼快就水漫金山也太不爭氣了!
待她洗了把臉回到床上,江君竹伸出胳膊把人攬在懷裡,聲音酥麻入骨:“差點就忍不住了,你的第一次,該在家裡才是。”
這句話並沒有多驚天動地、感人肺腑,卻讓夏千金有種想流淚的衝動,她知道,江君竹會這麼說,是因為珍視自己。
“嗯。”夏千金應道,“嗯?你怎麼就知道不是你的第一次?”
江君竹捏了一把夏千金屁股上的軟肉,“手感不錯。”
“你變了!”夏千金身子緊了一下。
“女人在床上都會變的。”江君竹呵氣如蘭道。
自江和平把夏千金從夏家帶走,夏振國就沒有再聯絡過老友和孫女,賭氣地想單方面跟他們斷絕關係。
這日,江和平帶了瓶好酒,狀若無事地前來拜訪。
夏振國不能將人拒之門外,只好冷著臉和江和平在會客室裡大眼瞪小眼。
江和平率先打破僵局,說:“你怎麼跟個女人一樣,都過了一個多禮拜了,氣性還這麼大,鬧彆扭上癮了是不?”
“還不許我生氣了?”夏振國的眼睛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