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餘氏和舒氏的把柄,其實是她們暗通曲款的事兒,可舒氏為了保護孩子,只能讓身邊的媽媽去提醒餘氏。至於教餘氏這法子的人是誰派來的便不重要了——皇家沒有殺子嗣的,無外乎是事兒捅出來,您被降了懲罰,她也失了恩寵,但孩子至少可以平安長大。”
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呢,哪怕燕王真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可他能說嗎?說出來只會讓人覺得這是他掩蓋孝期行樂這個罪名找的蹩腳幌子,將罪過推到“小妾偷情”上頭,實在是無情無義又虛偽膽小。燕王一想也是滿頭大汗:“只怕我真說了,父皇更要重罰於我。”
“好在現在真相大白,咱們也進宮給聖人覆命去吧。”沈安侯捏了捏手裡的金牌:“還好,沒用上它。”
不過大半天的功夫,沈安侯就把事情查了個七七八八——其實主要靠猜測和腦洞——讓穆荇很是驚訝,又十分欣慰:“幸而是交給你來辦,不然還不知道會被鬧成什麼樣子。”
只兩個兒子也確實不成器:“林內侍!讓中書省擬旨!燕王和衛王皆由親王銜降為郡王銜,罰俸三年,讓他們兩個閉門思過。”看著跪在地上的穆崇一個哆嗦,穆荇冷哼一聲:“一個個糊塗的!給我長長腦子!”
沈安侯也不勸,這兩人確實都過分,也都糊塗。將金牌交還聖人,沈大老爺就要告退,穆荇卻還有事兒問他:“邊軍獻俘的章程,你們鴻臚寺收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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