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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有些疑惑，顧司越十分肯定的點頭：“是！”

“......”短暫的沉默後，葉卿卿抬手扶額，彷彿不忍直視自己的某些黑歷史，她開口道：“以後不要跟別人說我帶過楚襄這個藝人。”

顧司越起先不解，再看了楚襄幾眼，轉瞬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不由得失笑：“好。”

也怪不得葉卿卿對那個女人是不是楚襄心存疑慮，如果不是仔細看眉眼還是很像，連顧司越都差點認錯。

葉卿卿眼睛轉了轉，表情明顯複雜，從顧司越口中聽到是一回事，現在自己親眼看到是一回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滿身風.塵味的女人是楚襄。

之前的楚襄眉宇間桀驁不馴，就連舉手投足也是御姐範，雖然演技不足，但是其他地方的底子也好歹對得起輝煌在她身上砸下的資源。

現在的楚襄比起之前稱得上是天差地別。

葉卿卿黑眸一暗，眼底劃過一抹暗光，就算以前楚襄處處和她作對，她也沒想過她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她抿唇，時慕霆低頭跟身邊前來寒暄的人耳語了幾句，見她表情不太好，黑眸看著時然。

時然曲起手，指了指楚襄的方向。

時慕霆黑眸閃了閃，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想說些什麼又像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正躊躇不定的時間，左深和莫毅已經走了過來：“總裁。”

時慕霆也只能暫時收回思緒，低聲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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