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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義龍平時的時候,就去回到他的律所門市的唯一的辦公室去。
他不會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林場,也不會一個人辦公室發呆——這半年呆在辦公室唯一的理由是邦妮。
邦妮6月份畢業之後,先回燕京探親,然後才回到威爾士。每天朝九晚四地坐在門市房的前臺——雖然不會有多少上門的顧客就是了。
因為邦妮作為有工作經驗的實習生分走了林義龍大部分的工作。林義龍自己,每天的工作僅限於收發郵件或者處理他自己的事兒——剩下的時間,只是在耶昂姐妹家、泰晤士河畔金士頓、以及馬斯塔赫的父母家來回往返而已。
“所以,我沒有辦法中斷現在的這份顧問約。”週五中午,林義龍禮貌地拒絕了薩曼莎父親——也就是到倫敦的田叔——崗位繼任要求中止顧問約並返還諮詢費的要求,“我們的顧問約還有一年,歡迎貴方隨時按照之前約定的諮詢範圍提問,我們將盡可能地解答。”
“這筆律師費不少吧。”掛上電話,負責記錄的邦妮問道。
“不算太多,一年9萬英鎊上下。”林義龍用無所謂的口吻答道,“只有一些關於他們融投資之類的問題,其他的領域代理費另付。”
“這也不算少了。”
“我是收錢辦事的。”林義龍答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唄。”
“也是。”
因為邦妮是燕京同胞,而且辦公室裡又只有她和林義龍兩人。林義龍也沒有嚴格地遵循“上班時必須講英語”的辦公室規定,兩人的說話相對隨意,不僅是他們的鄰居、同行,甚至連留學當地的同胞都以為這間沒有一點東方元素的事務所,是一家毋庸置疑的“夫妻店”——兩個人總是一起吃午飯,路人可以從律師樓會客室的窗戶裡看到邦妮無比溫柔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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