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所有顏色。
然而嚴勁不忍心對她說出這些話。錯就錯在,他是個實質意義上的好人。
他既不能像社會上那些衣冠禽獸一樣接受一個未成年女孩懵懂莽撞的愛意,侵佔她年輕鮮嫩的身體;也不能做到像那些冷血淡漠的成年人一樣,為了擺脫這份令人困擾的愛,不擇手段地傷害到她。
“我不在乎高考的。”鬱默說:“而且,我們在一起和我參加高考這兩件事,不相悖論。它們甚至不值得相提並論。”
“鬱默,我想…你可能是缺乏父愛。”嚴勁說:“或許你真正想要的,只是一個像父親一樣的成年男人所帶給你的安全感。你想要得到的,只是一個能讓你依賴的大人。”
“可是你永遠不會成為我的父親,對不對?”鬱默滿口都是歪道理:“我們不能成為父女,我不能從好朋友那兒奪走父愛。但我們是有可能成為情人的,你已經離婚了,不是麼?我和所有成年單身女性一樣,都有資格公平競爭你。”
“你……”嚴勁還在苦思冥想著該如何勸導這偏執的孩子“向善”,可她已經毫不猶豫地趁機強吻了他。
她其實一直是個壞孩子。汙穢淤泥中原本就不可能開出一塵不染的鮮花。
清甜的唇瓣,勝過夏日裡一切蜜果。
她要渡他,而不是奢求被他相渡。
嚴勁緩緩把她抱起來,諒她踮著赤。裸的雙腳強吻他,實在太辛苦。
也許她說得對,做|愛以後,他不會再把她當成小孩。但前提是,他的良心允許自己佔有這個女孩。他不被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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