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心中就閃過一抹自嘲，不管是誰都好，反正不會是他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那個人早就不在了啊……

秦楓拍過微電影這件事，知道的只有蘇綠和嚴澤。這部微電影是秦楓大學時候拍著玩的，原本是打算參加當時的一個微電影大賽，結果後來他班上出了一個集體版本的微電影，秦楓拍的這個就存在電腦裡，一直沒再開啟過。

那會兒蘇綠狠狠嘲笑過他，說他看著大大咧咧的，居然也有45度角仰望天空的憂傷，秦楓之後再沒有把這部片子拿出來過，一直到這次《檸檬Family》。

“是我。”蘇綠平靜地舉起了手。

“你是……”秦楓還想多問幾句，蘇綠卻已經偏過頭去和賀之斐說話，根本沒有和他交流的意願。

……

中途休息的時間，秦楓接到了嚴澤的電話。

“真是抱歉吶秦楓，洩露了你的秘密。”嚴澤開頭這一句讓秦楓心頭微微疑惑，片刻之後，他忽然記起了兩人的上一次通話。

那一次，嚴澤似乎是關注了E·F·L的某位成員。

那位成員的名字和蘇綠一字之差，叫蘇律。

秦楓驀然反應了過來：“你把影片這件事告訴他的？難怪我在想，為什麼E·F·L猜的那麼快。”

“嚴澤，我早就告訴過你，蘇綠已經死了，那個人和蘇綠一點關係也沒有。”

嚴澤微微一笑：“我知道。”

“那你還……”秦楓嘆了口氣，“隨便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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