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璧的傷勢不輕,全身幾乎沒有留下一處好皮肉,幸而他身體的自我修復能力極強,所以休養了幾日,倒也沒什麼大礙。
他這樣的身體狀況自然不能送醫院,只能在狼族的私人康養院裡靜心療養,邊邊每天早上按時給他打針輸液喂藥。
而這段時間,勞倫斯他們絕對都會盡可能地迴避,倒沒有別的什麼原因,就是他們老大撒起嬌來實在太辣眼睛了。
很難想象,一個全身皮肉被撕扯得面目全非,沉著臉哼都不會哼一聲的男人,打針時會抱著媳婦兒的手臂一本正經地說:“老子好怕。”
怕個屁啊!
邊邊很吃顧懷璧這一套,每次拿著針頭耐心地安慰他,說一下就好了,不要看,就當是讓螞蟻扎一下。
她讓顧懷璧閉上眼睛不要看,於是顧懷璧名正言順地將臉埋進邊邊的胸脯裡面,還沒忘叮囑她:“你給老子輕一點。”
“很輕了,沒騙你吧,是不是沒感覺。”
顧懷璧抬了抬輸液的手,說:“好疼,為什麼這麼疼!”
邊邊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一番,詫異地說:“怎麼會疼啊,輸液不疼的。”
“疼。”
“哪裡疼?”
“哪哪兒都疼。”
顧懷璧指了指臉,於是邊邊託著他的臉看了半晌,於是顧懷璧湊過去,一口叼住了她的唇,廝磨半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你又玩我呢!”她拍了拍他的臉。
顧懷璧說:“這算什麼,等我好了……”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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