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褲子基本都是溼的，衣服的後半部也是溼的，這個感覺是死者被潑丨硫丨酸後，兇手用水沖洗打溼的。

周海晃動手腕，張琦換到下一張，這張已經除去外褲和羊絨衫。

衣褲溼潤的面積開始減小，死者衣剩下一件黑色打底衫，褲子穿著一條極為貼身的保暖褲，雖然是深色的，不過面溼潤的面積，已經只剩下臀部和腳踝的位置。

周海讓張琦將照片放大，死者腹部和大腿內側的位置，明顯出現了水漬。

瘋子看看顯示屏，又看看周海，心更加疑惑。

“頭兒，盧欣欣確實失禁了，這個照片看得很清楚。”

周海點點頭，“我知道她失禁了，不過你看這個位置是不是有些怪？

如若窒息的過程發生的，她的衣褲應該在下方溼潤，為什麼腹部和大腿內側的前部都溼了？”

瘋子顯然沒有想太多，聽周海如此已解釋，他的目光看著照片微微停頓。

“你說得對，我當時覺得褲子腹部位置的溼潤是因為沖洗造成的，不過看到外褲溼潤的位置，似乎不是這樣的原因，這裡要兇手沖洗的時候溼的早。

等等，頭兒你覺得這個盧欣欣早被嚇得尿褲子了？”

周海微微搖頭，“不一定是嚇得，我們仔細屍檢，尤其檢查丨硫丨酸噴過的地方，我覺得兇手潑丨硫丨酸，不單單是為了掩蓋死者鼻腔的損傷，還有隱藏他的手段。”

“手段？”

“什麼手段？”

瘋子胖子全都湊了過來，周海環顧了一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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