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彷彿是催化劑，讓大飛的身子微微一抖，完全忘記了強光的照射，瞪大了眼睛看向劉雲山，一臉的難以置信。

“呵呵，猜也能猜到吧！這個還用我告訴你？”

“......小毛？”

“招了什麼？”

“什麼都招了！”

“如你們如何相識結夥偷渡出國，在國外參加地下拳賽，尹志平如何帶著你們賺錢，然後換了身份回國，之後各自分開後如何邀約再聚頭。

然後決定做這個人肉生意，之後你們偶然發現，拍攝的影片賣的更好，瞬間擴大了生意，開始四處去拐騙長相不錯的小女孩。

怎麼樣，用我詳細跟你說嘛？

你們去過哪個省，騙來了多少個女孩兒，殺了多少個！

如若我再說，沒有你的機會了，你懂嗎？”

大飛沉默了良久，他知道大勢已去。

今天無論招不招，事情已經敗露了，如此堅持已經沒了意義，他知道的事情，小毛基本都知道，如若不說些有用的，連減刑的機會都沒有，那真的是作死。

劉雲山沒有著急，這樣舉著燈等待著。

半晌，大飛抬起頭，刺目的燈光下，看了一眼紋絲不動的劉雲山。

“唉，把燈放下吧，我說！”

劉雲山這才將燈頭扭過去，走到審訊椅旁邊。

“我叫張鵬飛，黑龍江綏化人，今年31歲。

我們都是退役兵，不過沒有接收單位，畢竟沒有關係，沒有家底，即便去應聘學歷還被嫌棄。

至於尹志平，他較特殊，他是被一個女兵誣告，這才被判處拘役四個月，開除黨藉取消志願兵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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