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這身行頭,我覺得海伯最起碼年輕了二十歲。
說實話,如果他不是從帳篷後面走出來的話,我還真認不出他是海伯本人。
“臭小子,別看了,該走了。”看我看的入神,海伯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
我回過神來,讚不絕口,說他這手藝簡直可以媲美古代的易容術了。
海伯聽後哈哈一笑,說道:“我這確實是易容,但不過是最簡單的易容罷了,這次時間緊迫,來不及管那麼多,所以只好隨便換了身衣服,等下次有時間了,老子一定給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易容術。”
海伯說完就快步走在了前面,而我則很識相的過去拎起了他手中的公文包,屁顛屁顛的問海伯:“咱這是去幹嗎。”
海伯頭也不回的說道:“賭博。”
賭博,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您不是說您已經收手了嗎?”我記得海伯之前一直壓著不教我千術,就推說賭博害人,他已經戒賭,也希望我不要碰賭術云云。
怎麼今天,他竟然主動去賭博,難道是剛才那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
“我是說過我戒賭了,但是如果別人欺負到你頭上,在你頭上拉屎拉尿,你也要忍著嘛。”海伯依然沒有回頭,但是從他低沉的聲音裡可以聽說,他真的很生氣。
我們剛出橋洞,我就看到大橋上停著一輛銀灰色的轎車,看到我們兩個之後,那輛轎車閃了兩下大燈,看樣子是在等我們。
等走近一看,原來是一輛勞斯萊斯,車上只有一個剃著平頭的小司機,年齡不大,大概二十五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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