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容蘇：我不娶。

見他都急紅了眼睛，曾夫人心下一軟：“好好好，那就不娶，等蘇蘇想娶的時候啊，爹孃再為你張羅，啊？”

曾容蘇鬆了一口氣，點頭。

“那蘇蘇好好練字，”曾夫人看向了一直低頭磨墨的紀宵，道，“路曉送送我吧。”

紀宵：“是，夫人。”

曾夫人走在前頭，笑問：“看你平日裡機靈好動的，話多得很，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紀宵跟在他後面，小聲道：“夫人和少爺說話，小的不敢插嘴。”

曾容蘇看著他們一前一後走出的背影，眨了眨眼，放下了筆，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

曾夫人停在了一個迴廊上，微微側身：“少爺可是看上了院裡的哪個丫頭？”

紀宵垂首：“並未。”

“你成日跟在少爺身側，會不知曉？”曾夫人笑罵道，“是不是他不好意思讓我和他爹知道，讓你瞞著的？這能瞞得住，那嘴啃成那樣，我能看不出來？”

紀宵：“……”那不叫啃，那是親的。

曾夫人：“說吧，是誰？”

之前她和曾容蘇提起婚事的時候，他雖然有點抗拒不喜，但到底沒有拒絕；不像這次，拒絕得如此堅定，怕是那個婢女慫恿了他什麼。

紀宵又道：“沒有丫頭……”

此時，曾容蘇已經悄悄挪到了一根柱子後，屏著呼吸聽他們的對話。

“放肆！”曾夫人不悅道，“是不是蘇蘇把你寵得太過了，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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