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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個小團體對張松而言意義重大,“我從鄉下來到大城市,無依無靠,什麼都不懂,是紅大姐他們找到的我。”
小團體裡的同志更新換代很快,張松從一個新人成長為一個被擁簇的角色,那張圓桌已經是他第二個家。
其實同樣的,江路也離不開他們這群人。只有和紅大姐、小軍、小上海他們待在一起,他才覺得自己是正常的,是無罪的。
他只是在每次聚會後衝張松抱怨幾句罷了,“他今天又老看你。”“你幹嘛非得喝他給你開的酒?你自己開行不行?”
他這樣一說,張松就會笑著應道:“好,好,我那不是在跟你說話嘛,沒經心。”
但是張松從小上海家回來,小上海往他們家打電話,往張松的BP機上發訊息,他什麼都不問了。
不想再生事端也好,想要一錯抵一錯也好,總之,江路選擇了默默地忍受,卻決不能說是真的不在意。
他只是想和張松把日子過下去。
然而已經發生的事,如果僅是靠閉口不提,那它就只能消失於唇邊,而非釋然於心底。它會更刺痛地橫亙在肉裡,越爛越深,越來越疼。
他們的小飯桌上不再有談笑,過分的安靜令人不適,只好長時間地開著電視,用枯燥的背景音讓家裡熱鬧幾分。
江路用筷子扒了兩下碗裡的飯,突然覺得新聞主持人那字正腔圓的音調難以忍受。
“我去放個歌吧,你想聽誰的?”他忽得站起身,筷子“啪”地一聲撂在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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