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事,白鶴眠就不知道了。
很多天以後,他在醫院幽幽轉醒,幾天幾夜沒閤眼的封棲松正握著他的手淺眠。
“醒了?”封棲松隨著白鶴眠的動作驚醒,啞著嗓子說,“荀老先生已經來看過你了。”
“我瞎了?”白鶴眠哼哼唧唧地問。
“沒有。”封棲松把他的手揉進掌心,“但你摔狠了,腦袋裡有淤血,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恢復視覺。”
“會好嗎?”
“會。”封棲松安慰他,“很快就會好了。”
白鶴眠乖巧地歪著腦袋,靜靜地躺了會兒,又問:“阿文哥呢?”
封棲松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白鶴眠也不追問,他把從陳北斗口中聽見的話轉述給了封二哥:“阿文哥應該是封大哥的愛人吧?這麼些年,一直被陳北斗關著,實在是……”
他說不下去了,蒼白的指尖瘋狂地痙攣。
那一聲又一聲的悶響,每一槍都打在白鶴眠的心底。
“陳北斗對阿文哥開了好多槍。”白鶴眠抱住了封棲松伸過來的手臂,淚水從眼角跌落,“我看不見……我什麼也看不見,可是我聞到了血腥味。封二哥,阿文哥是為了保護我,才……”他話音未落,又暈了過去。
封棲松慌亂地喊來荀老先生,在得知白鶴眠受驚過度,極度虛弱以後,將臉深深地埋進了掌心。
“荀老先生,若我不要這個孩子,鶴眠是不是會好受些?”
荀老爺子難得沒有反駁。
白鶴眠傷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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