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過,只是與現狀完全不同。
主動的白鶴眠姿態放蕩,可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面板都在細微地顫抖,封老二無端想起媒婆說過的話——這小少爺賣藝不賣身,根本沒服侍過人。
所以白鶴眠無法從封二爺加重的呼吸裡覺察出異樣。
他甩掉了皮鞋,擺著腰往封老二的懷裡撞了兩下,生怕自己從輪椅上摔下去,還扭頭戰戰兢兢地往後看了一眼,繼而硬著頭皮把臉再次埋進封二爺的頸窩,舔著男人的耳垂,輕聲細語:“二爺,您喜歡什麼樣的?”
“……我這樣的,您看著可還順眼?”白鶴眠對自己的長相有八九分的滿意,只是不喜眼角眉梢的風情,雖說他骨子裡的確有不安分的因子,卻不至於像看上去的那般浪蕩。
但恰恰是若有若無的風情讓他成了花魁,讓他有地住,有飯吃。
總而言之,就算是男人,白鶴眠也有底氣問出這樣的問題。
也正因為是男人,他才敢問。
封老二那裡不行,就算滿意,又能如何?
白鶴眠的得意裡夾雜了幾分卑劣的嘲諷,他把被退婚的怨恨遷怒到了封家的每一個人身上,把他鎖在洞房裡的封二爺自然不會例外。
“如果滿意,我就繼續了。”白鶴眠自說自話,騎在封老二的腰間仍不罷休,還故意扭起腰,隔著一層薄薄的黑色布料窸窸窣窣地磨蹭。
他頭一回幹這樣的事情,羞恥到了極點,但是封二爺的另一隻手還擱在口袋邊,而那個口袋藏了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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