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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臊！”

秦暖玉實在是受不了楊小凡的厚臉皮了。

楊小凡還想說兩句騷話，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

楊小凡低頭看了一眼，是劉虎的號碼。

他也沒有多想，直接接通了電話。

“喂！虎哥。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很快傳出來虎哥爽朗音調。

“小凡，不仗義啊，最近那麼火，回到江北，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請我吃頓飯。”

楊小凡一拍腦門兒。

“抱歉抱歉，這幾天太忙了，以至於我都把這一茬給忘了。今天晚上抽空，我在蘇北大酒店安排一場。”

“那就不用了，跟你說著玩的。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說。”

“你說。”

“你最近知不知道，沐總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怎麼說？”

聽到沐淑雨的事情，楊小凡略微認真一點。

他倒不是對沐淑雨有什麼感情，只不過，沐淑雨是他的第一位顧客，要不是沐淑雨，買他的畫，幫他擴充套件人脈，他也不可能會起來的這麼早。

至少，他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發展起來。

所以，沐淑雨對他的意義，有時候，很像一個姐姐，至少，楊小凡自己心裡是這麼認為的。

電話那頭，劉虎再度開口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最近沐總要轉給我一批你的畫。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沐家發展多年，沐總繼承沐家的財產，從來都不缺錢。而且，她本身也是一個商界精英，就連我都自愧不如。所以，她應該是不可能會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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