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染搖搖頭，“他也打擾不到我。而且聽說他成績不太好，沒準我還能幫一下，拉高咱們班的平均分。”

曲廣學有點猶豫，平均分雖然重要，但也不能耽誤他最得意的學生。然而林盡染說的又很對，她幾乎是一個不受外界干擾的孩子，最終他還是說道，“行，但是如果你受影響了，隨時來找我。”

“好的老師，那我回班級了。”

回到教室的時候，班級的同學已經都下樓了，唯獨剩下沈暮燃，還趴在桌子上睡覺。

林盡染搖搖頭，真不知道這輩子沈暮燃的真愛是她還是課桌。然而她什麼都沒說，只是靜悄悄地走到窗戶旁。

——第九套全國中學生廣播體操，預備運動……

廣播的聲音彷彿響在耳邊，樓下是學生們不太整齊的動作。他們大多數都在偷懶，動作完全沒到位。可是林盡染看著，卻露出一個羨慕的笑容。

年輕真好。

“小班長看什麼呢，這麼認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暮燃已經站在自己身後，兩人距離很近，說話間還能聞到水果糖的甜味。

林盡染半回過身，歪著頭問道，“什麼味道的？”

因為想弄明白女孩在看什麼，所以沈暮燃就站在她身後。沒回頭的時候不顯，此時女孩幾乎就貼在他的胸前，沈暮燃的大腦似乎失去功能，愣愣地問道，“什麼？”

“我說糖，是什麼味道的。”

小姑娘的聲音很乖很軟，透著點撒嬌的味道，沈暮燃心跳的厲害，卻硬裝著不屑的樣子，“不知道，反正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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