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這裡氣候適宜、土地肥沃，雖說不如京城繁華，但也不至於沒人。

張羅生迅速接過這個問題，“回大人，這幾年朝中反覆徵兵，城中百姓已經寥寥無幾。”

徵兵走的是男人，女子又不會去打仗，這個城主明顯有所隱瞞，林盡染和暗一對視一眼，心中有了主意，“本官去城中看看，張城主不會介意吧？”

張羅生有些猶豫，“那草民為大人備下的晚膳……”

“留給百姓吧。” 暗一搖搖頭，“他們才是最需要的人。”

林盡染要走，護軍統領自然不會留下，拒絕了城主的陪同，自行向城中走去。

三人走的太快，沒看見張羅生驟然暗沉的雙眼。

出乎他們的意料，念慈城情況確實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完美。房屋少有倒塌，受傷的百姓屈指可數，而且已經被趕來計程車兵安頓好，坐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聊天。

看見林盡染等人來了，還能笑呵呵的打招呼，“國師大人好。”“國師大人真美啊。”

百姓完好無損，本來該是天大的喜事，可是暗一站在笑容滿面的人群中間，只覺得寒氣從腳下升起。

他們太高興了。

即便是劫後餘生，也不該如此高興，就像經歷的不是地震，而是一場熱鬧的集會，宴散了，眾人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

護軍統領也察覺到異樣，招來手下，“這怎麼回事。”

副統領幾經征戰沙場，血流成河都面不改色，此時卻臉色煞白，“大人，城裡的百姓……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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