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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夢努力想要解釋，“沒有，爸爸沒有不要你，爸爸只是”

霍承佑仰起小臉，“只是什麼？”頓了下，他睜大了眼睛，“爸爸還會要我嗎？他說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他再也不想見我了嗎？”

“”

韓夢被他問的愣住，一時無法回答，最後一次見是因為霍景尊知道他自己活不了了。

可她又不能這樣對一個孩子說，告訴他他爸爸要死了，他又怎麼能接受？

她的沉默無疑給了霍承佑答案，他咬緊下唇，眼眶通紅，忽然大喊出聲，“我討厭爸爸！討厭死他了！”

“承佑！”韓夢忙低聲道，“你別這樣”

“我討厭爸爸！討厭你們！”霍承佑用力掙扎著，小臉蛋掛著淚痕，小手胡亂抹著，“我要下車！我要離家出走！我也不要爸爸了！”

“承佑乖，還有奶奶”

韓夢沒辦法，只得抱緊他，任由他發洩著情緒，四肢胡亂蹬著。

也不知道鬧騰了多久，房車開出了市區，霍承佑也鬧得累了，蜷縮著小身體靠在後座上，臉蛋枕著自己手臂，微張著小嘴睡著了。

韓夢嘆了口氣，拿了條毛毯給他披上。

霍承佑這麼他要怎麼才能接受徹底離開父母的生活他很難適應，哪怕真的適應了，也會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影響。

韓夢想了想，拿出手機，很流利的撥通一串熟記於心的號碼。

他這麼多年都沒換過號碼，她知道。

手指停頓在撥號鍵上，猶豫著要不要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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