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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七夕被他問得一怔，張了張嘴，“你的身體是你自己的。”

“不也是你的？”他反問，“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打算要過？”

“不是……”

“那也沒見你關心我，我要不回來，你還記得你男人叫霍景尊？”

“當然記得！”她咬唇，嘟囔，“你每天早出晚歸，我怎麼關心你？”

男人冷哼聲，“你就不能發條簡訊說想我？”

“我說了你就會回來嗎？你那麼忙……”

“問題是你說過？”

……她說不過他。

蘇七夕垂眸，“我不是不想你……我知道你會再晚都會回家的。”

“所以無所謂是嗎？”霍景尊唇角一扯，“像流黎以前總是不回家，你反倒會特意等他？”

此話一出，氣氛驟然降至零點。

蘇七夕驀地抬頭望向他，男人抿了抿唇，也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說了什麼，他皺眉，蘇七夕很快收回了視線，轉身就要走。

霍景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生氣了？”

她聲音很低，“沒。”

她只說了這一個字，二人一時陷入沉默，誰也沒主動開口，就在蘇七夕想掙脫他的手時，卻聽見他的聲音。

“那晚的事情，是我不對，”男人啞聲說，“我不該問你是不是會跟曾經的流黎走，他不存在，所以這個問題也不存在。”

他似乎是在對她說，又似乎是在對自己說。

如果讓他和曾經的流黎比在蘇七夕心中的地位，他可能沒有百分百的勝算，但這個人明顯是不存在的，他又何必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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