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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黎別開臉，“你先去睡，我還有公事要處理。”

“你今晚都不陪我嗎？”霍佳寧不悅的抱怨，纏著他不肯放，流黎索性起身抱住她，他走到床邊放下她，“你想要我怎麼陪你？”

霍佳寧雙腿夾住他的腰，“我想跟你睡……”

流黎俯下身，單手撐在她頭側，他居高睨著她，忽然問，“你愛我嗎？”

“愛！”霍佳寧毫不猶豫的點頭，“我當然愛你。”

“為什麼愛我？”

“因為……”她想了想，給了個她認為最好的答案，“不因為別的，就因為你是流黎。”

流黎彷彿聽見了笑話，他輕笑一聲，拍拍她的臉，“睡吧。”

“我不睡，我躺著等你。”

霍佳寧爬上床，隨手拿過床頭櫃上的書，發現是一本很有名的懸疑推理東野圭吾的白夜行。

“黎哥哥，你也愛看這種書嗎？”

流黎看了眼，沒說話，霍佳寧翻了翻，念著書尾頁經典賞析的句子，“我的天空裡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憑藉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

“這是什麼意思？”她不解，“看不懂。”

“就是說有人註定生活在黑暗中，行走在黑暗中，”流黎抬頭看她，眼角輕眯，“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行走在陽光下的，那是很奢侈的事。”

“……”霍佳寧還是沒聽懂，索性不問了，她踮著腳尖下床，從背後抱住在收拾東西的男人，“那我……算不算你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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