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完全解釋, 玄武的態度為何如此篤定。
畢竟雖然有時候某個蘿蔔會長得像個人形的娃娃, 但下一個長出一張人臉來的植物, 保不齊就是個葫蘆。
玄武, 椒圖,囚牛……公儀先生……靜慈大師……陰兄!
當初玄武披上靜慈大師的人皮,前往白虎界為公儀先生唸經超度的時候, 他親眼見過陰半死!
想必從那時候開始,玄武就已經埋下了狐疑的種子:卑賤如人類,傳承道源時竟然不必用靈魂鋪路?
為什麼?為什麼是人類領悟陰陽,為什麼是人類能夠毫無代價地接受乾坤……這如同螻蟻一樣的種族,究竟有何所長?
玄武站起身來,腳步近乎悄聲無息,走近了那張女子閨房所安置的繡床。
他把手伸向輕紗薄攏的藕荷色紗帳,撩起半條最外的簾幕,從帳頂順著著捋出一條結滿香包的流蘇掛來。
洛九江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動作,心想剛剛那個女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客人究竟是誰,恐怕回來得當街燒床。
玄武顯然不覺得自己的舉止有點唐突,就像人類戳翻了螞蟻的巢穴,當眾看光了蟻后,也不會宣稱自己從此要對它的清白負責一樣。
他只是捻著這條綴滿了成年男子拇指蓋大小香包的流蘇辮,捏起其中一個小小的香囊給洛九江看。
“她說她心裡有人,這條香包就是她為了祈福所繡,每日縫上一個供在佛前,其上有臘梅千朵,遙祝那人百子千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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