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蛟能化龍, 兩家本就有相近之處。沉淵向寒千嶺討教不為別的,正是也看出了寒千嶺的一半跟腳——他倒沒有那份想象力往神龍身上貼,只是覺得寒千嶺也該是條蛟罷了。
年紀相近, 種族又類似, 沉淵再沒見過這麼適宜的對手, 所以哪怕裝著忘了自己是怎麼系在樹上於營地裡晾了一晚上,也一定要和寒千嶺切磋過再走。
面對洛九江的朋友, 寒千嶺極少會有冷臉。聽了沉淵的約戰要求, 他也只是思索了一下, 便十分彬彬有禮地詢問道:“九江先前勝過沉淵公子那次, 一共用了幾招?”
沉淵不愛說話,拿手比了個“三十六”的數字給他。
寒千嶺頷首, 不急不緩道:“那我也是三十六招。”
“……”
聽寒千嶺這般講, 沉淵濃黑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起。寒千嶺禮儀周全, 態度客氣, 單看他的言行舉止絕無半分毛病。然而結合他話裡意思來看, 這副謙和表現背後卻是滿溢的驕傲。
要把招數卡在某一次時恰好擊敗對手,就非要有遠遠凌駕於對方實力的自信不可。譬如一盤圍棋或許能得高手貼目,但要是下棋前就先講明要讓對手輸多少目, 那就不止是高手能為,簡直在做師長態了。
同為異種,驕傲和傳承記憶一樣,都是根植在血脈裡的東西。沉淵雖沉默寡言,卻不鼻孔朝天純粹是因為他性格好,可不代表他被人這樣指教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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