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個人都稱呼謝兄為“謝春殘”,乃至通緝兩人的絕情緝上,白紙黑字,印得也是謝春殘三字。
這當然不是謝春殘有意欺瞞洛九江……他只是,他只是在謝家滿門被戮後,作為唯一的倖存者,作為曾經軟弱地向敵人求饒過的孩子,作為曾經在死亡的威脅下把腳踩上父親冰冷屍體的幼子,再沒有顏面使用那個寄託著長輩美好祝福的名字。
洛九江嘆了口氣:他早該想到的,正常父母若非有深仇大恨,都是期望兒女越來越好,哪有給孩子往名字裡填個‘殘’字的。
“謝兄,你這次可真正玩脫了……”洛九江擰緊眉心,手指近乎急躁地摩挲出沙沙聲響。天大地大,能拿來命名的詞字何其之多,更別提一番排列組合下來簡直不可計數。要他在短時間內找出謝春殘的名字,簡直如痴人說夢一般了。
“謝兄向來好賭,怎麼不記得給自己留下張底牌照應著?”洛九江閉了閉眼,飛快地在腦海裡過著和謝春殘相遇一來的點點滴滴——沒有,謝春殘沒給他透露出半點關於本來性命的資訊。
喚醒謝春殘的方法就在眼前,可怎樣開啟那扇門倒成了問題。洛九江深吸口氣,眉眼之間的急切幾乎要滿溢而出。也許關鍵時刻人總有幾分急智,洛九江腦中突然靈光乍現,喃喃自語道:“……等等,小名也算名吧?”
常人慣用的小名就那幾種,拿小名去蒙一蒙,可是比抓瞎填大名來得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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