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都過得格外煎熬。
我的作用是什麼?我活在這世上是為了什麼?謝春殘有些茫然地思考著:就為了記錄下謝氏究竟是如何滅亡,九江他又是怎麼死的嗎?我存在的意義,難道就是為了專門給別人送終的?
“……不。”謝春殘喃喃道,他若死灰般枯朽的眼眸中緩緩亮起了一點光,“我已經知道出去的方法了,我還尚沒到窮途末路,非命不信的時候。”
他五歲時就能以紙做祈,是謝家寄予了無數希望的不世天才。沒有完整的衣袍做承載又算什麼?三次失敗又怎麼樣?就連氣若游絲的洛九江都仍在固守,他又怎能現在就替朋友放棄了所有希望?
謝春殘眼中亮起的光芒似執著,也似瘋魔。
他撲到洛九江身旁,輕手輕腳地把對方翻過身來,沾著血的手掌按住了洛九江的後背。此地沒有墨汁,他就以血代墨,沒有布料,那就用洛九江的皮肉做材。
他的書祈,還可以寫在洛九江的面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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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貓妖低眉垂眼地站在寒千嶺身邊,安靜地等著對方的答覆。
他是最開始就跟從這位大人的幾個妖族之一,可能是因為習慣,也可能是由於他辦事利落,這位大人對他還算倚重。如今深雪宮剛剛落成不久,有許多事都被這位大人交代給他來辦。
然而山貓仍不由自主地在這位宮主面前屏氣凝神,這倒不是說宮主為人有多嚴厲苛刻,只是他身上好像就是有某種讓人不容忽略的特殊氣質。這氣質如此鮮明,教人不敢在他面前片刻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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