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心裡一喜，這倒是運氣好了，又能省下一筆銀子。

“我想過了，夫人願意與我合作，咱們就立個契約。”水娘子看著她，一本正經地道：“夫人要做幕後老闆，我就替您賣東西，您給月錢也行。白白佔著您的鋪子，我還要分紅，實在是說不過去。”

季曼笑著道：“難得找個能信任的人，你要給我當掌櫃也行，那所有胭脂水粉，包括我要賣的東西，你四我六來分，月錢什麼的就不必了，直接分賬，你看如何？”

替別人管店子，哪有做自己的費心思？她寧可少賺點，也得把這個看起來很能幹的掌櫃給套牢了。

水娘子猶豫半晌，嘆息道：“夫人爽快，也是救我於水火的恩人。既然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就不推辭了。等店鋪修葺好開門，我定然會好好經營。”

季曼笑著點頭，拉了她到店鋪的二樓上，將懷裡的三百兩銀票和一盒大的雪花膏遞給她。

“這個東西就是我要賣的，叫雪花膏。等店鋪弄好了，你留一個最顯眼最貴氣的位置出來放它，但是不賣，只試用。”

水娘子疑惑地看著那盒子，一開啟，桂花的香氣淡淡地縈繞在鼻尖。淡黃色的膏體，晶瑩得可愛。

“這是什麼？胭脂麼？”

“不是。”季曼搖頭：“這就是潤膚的，能讓你的肌膚光滑白皙。胭脂用多了，女人的面板都很差。用這個護膚就很好。”

水娘子眼睛亮了亮：“這樣的東西倒是沒有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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