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天空。雨幕從傘沿處劃過順著傘面留下,縱有散亂的雨滴,也乖巧的繞過他的身體,不忍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柳譽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穆兄,您怎麼在外面?這雨似乎是越來越大了,要不要先回屋?晚膳應該快要準備好了。”
“看一看天象。”穆靳收回了視線。
“天象?”柳譽想到一些關於天象的說法。傳聞中一些能人異士可以觀天知命,但那只是傳說,不知道帶有多少誇大成分。
穆靳開口說天象,他卻是忍不住將那傳說中能人異士能做到的事套用在了穆靳身上。
至於穆靳究竟能不能做到……柳譽現在已經不再胡亂猜測。“穆兄,您看到了什麼,是否可以告知於旁人?”
“天頂傾頹,地難周載,此為大水之兆。”穆靳說完便撐著傘走向明顯剛剛修整的‘客房’。
柳譽面上浮現出明顯的憂色,“穆兄,您有幾分把握。”
穆靳準備開門的手頓了頓,良久之後才略帶嘆息的開口。“十成。”
說完推開門走進房間,他手一拂面前出現了剛剛看過的天空景象。
如果只看天象,他也不敢說有十成把握。無論哪個世界的天空,所展現的天象都是朦朧的,縱然修為再高深也不可僅憑這天象做出百分百的判斷。更何況一方世界一方天,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一片陌生的天空。
穆靳能百分百把握的不是天象所知,而是他在棺木中利用願力得到的訊息。這個區域註定會有這麼一劫。穆靳居於此地,便是在等待這於旁人來說的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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