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陸琳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你剛走，他和陸琳就出現了。”朱晨道。

“我沒走，就是走到一邊探路。”秦戰有些勉強地解釋道，“那陸琳什麼情況，是死是活？”

“我不知道啊。”朱晨道，“要不我們等會兒問問他。”

“算了吧，反正人在他手上，有什麼事也是他……”秦戰說著，覺得又幾分不妥，便沒把剩下的話說完，道，“我總覺得那個幫我們開門的人有點怪怪的，你看清楚他的臉了嗎？”

朱晨搖頭。

“那一會兒你用手機，偷偷地照一下。”秦戰在朱晨的耳邊吩咐道。

秦戰向來比他聰明，朱晨雖然知道秦戰在某些時候不太靠譜，但只要是共同利益的時候，聽秦戰的總是沒錯的。

所以他便點了點頭，當開門的男人終於帶著他們繞出了牆壁，來到教學樓前時，朱晨假裝手抖，手電筒對著那開門的男人照了一下。

四周一片昏黑，手電筒有些過白的燈照在他的臉上，一下子將雷鋒帽下的臉清晰地展露出來。

是一個極為消瘦的中年男人，剛才在黑暗中看不清，現在才發現，不論是他頭上的帽子，還是身上穿的衣服，都又髒又破。

不過他的胸前掛了個牌子，表明了他的身份：

松木小學生管，覃實。

覃實面板黝黑，滿臉長滿了褶子，眼角和嘴角都是下垂的，手電筒照到他的眼睛時，他眼睛眨都沒眨一下，漠然地看向朱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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