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系。

木系全系和精神系全系，他全都可以掌握，分支太多，不少都沒被開發出來，他只習慣使用那幾種分支，卻是被人小瞧了。

這個催眠能力，聞清靈從沒用過，也沒想起來開發，當然也不屑用這樣的能力，沒有什麼是一頓打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何必去周旋去控制，他可沒有那個耐心。

季戎醒神，回想起自己居然傻逼一樣承認袁忱是自己人，氣得上去把人揪起來，先捶一頓解氣。

袁忱沒想到，季戎身為東向主將，一點主將的包袱也沒有，說揍就揍，直打得他哭爹喊娘，鼻青臉腫，大聲求饒。

季戎把沒種的袁忱扔在地上，還是氣不順，又補了一腳，“挺行啊，看一眼就能讓人中招，常柏恆和香縣基地的人，是不是都是你在搞鬼？”

這根本不用問，事實就是袁忱在搞鬼。

袁忱被揍怕了，不敢出聲。

季戎見他悶不吭聲，氣得揮拳又揍了一頓。

聞清靈：“留口氣，別打死了，我還有話要問。”

袁忱趴在地上，滿臉是血，已經被揍成豬頭了，“我、我真的不敢了……別打了……”

季戎冷笑，“這才哪兒到哪兒，現在是我揍你，輪到城主揍你，一拳你就沒了。”

袁忱：“……”

袁忱被嚇住了，痛哭流涕，“城、城主要問什麼，我……我肯定……肯定說實話……”

聞清靈冷眼看他，“你從血屍那裡都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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