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至頭一次挨劉金玲的打,有點兒不樂意。
“我是你媽,咋打不得你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媽沒,這麼大的事兒你也不和我商量!省城不夠你待的哇?要跑到那窮鄉僻壤去!你姐出嫁了,我們身邊就你這麼一個閨女,你走了家裡得多冷清!”說著說著,劉金玲捂著臉大聲哭了起來。
雖然十分偏心自己的孃家,可她也不是那完全不愛自己孩子的女人,怎麼說都是自己十月懷胎身上掉下去的肉。
尤其是這幾年遭受的挫折多了,對家庭和子女的依賴也變多了。上次的事情讓她發現自己的兩個女兒都長大了,都能給她安全和庇護,儘管嘴上不承認,可心裡她無疑是驕傲又愧疚的。
所以,她才想辦法給王衛國做了思想工作,以為這是對女兒的一種彌補,怎麼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程冬至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記憶中那個精明漂亮顯年輕的劉金玲憔悴了不少,身上開始有了其他同齡婦女常見的煙火氣和疲憊滄桑,她的額上也有了些細紋。尤其是這哭聲,簡直不像是眾人嘴裡大能耐人劉金玲能發出來的。
“媽你這是咋了,說風就是雨的!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哭啥啊。”程冬至嘆了口氣。
“你都要去下鄉開荒了,還有啥可說的啊!”劉金玲嗚咽著。
“我去的是離家裡挺近的地方,坐車一會兒就回來了,而且是沒人肯去的荒地,所以戶口不用遷過去,想啥時候回來都行。雖然每年回家的次數有限制,但是我可以隨時找藉口請假出來啊,這個管得比較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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