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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挖？”劉凱成第一個不願意，“我們特麼花了兩千萬，轉頭她就跟創藝合作，瑪德，還嫌坑的不夠多？”

徐漢斌擺手道：“這事我仔細想了一下，多半是‘先鋒文學’在裡面起的作用比較大！”

“為啥？”劉凱成氣哼哼的問道。

在他看來，這個“天下第二”就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左邊擺一道，右邊擺一道，錢拿了什麼事都不幹，吃了左邊吃右邊。

她倒是吃的滿嘴流油，瑪德他們三個可虧慘了。

被人當傻子一樣糊弄了三個月，現在轉頭還要去挖別人？

冤大頭當習慣了是吧！

徐漢斌道：“小劉，你冷靜點，天下第二發的平臺是先鋒文學，這裡面王元起的作用有多大不問可知，你忘了一開始王元跟我們對著幹？估計那時候，這傢伙就想好了要捧天下第二，這也就說的通，她為什麼會把版權賣給安然！”

“估計私下裡，王元給他許了好處！”

賀斌點點頭，是這麼回事，“這個天下第二也是夠貪的了！”

“貪才好，不貪太有原則反而不好辦了！”徐漢斌笑道：“能用錢搞定的事，都不是事！”

“我反對！”劉凱成心裡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被人當傻子一樣忽悠，完了還要繼續去巴結，他是賤骨頭嗎？

賀斌拍拍他肩膀，“小劉，不要意氣用事，這事你當我不氣嗎？我和老徐一樣氣……但你想想一旦把天下第二挖過來之後，帶來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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