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很清楚《澶淵之盟》的危害,不在於這個盟約的本身如何,而是這個盟約帶來的毒副作用。
他之所以在朝會上借修《宋史》談起《澶淵之盟》,就是給大臣們上一課,告誡他們:國雖大,忘戰必危!
無論在什麼時代,都要保持敢戰之心,能戰之兵。
李洛認為,《澶淵之盟》後宋遼百年和平,其實盟約本身的作用並不大。
兩國的確保持了長期和平,可真的只是《澶淵之盟》的作用麼?
只要研究那個時期的歷史,就知道不是這麼簡單。
宋朝當然是不想再打,也不敢再打。宋廷上下對契丹的畏懼,使得宋太宗北伐大敗後再也不敢北伐契丹,一心求和苟安,是不會主動挑事的。
君子嘛!
為此,宋廷嚴格約束邊疆百姓,讓他們千萬不要得罪契丹人,還禁止一向尚武的邊疆百姓“禁習弓馬”,免得契丹“誤會”。
契丹人越界,也會被邊境官吏好說歹說的禮送回去。可要是宋人敢越界,那不好意思,官吏一定會嚴厲懲辦,還是免得契丹“誤會”。
所以宋遼邊境,其實很不平等。這在宋人詩詞和筆記中都有記載。
所以無論有沒有《澶淵之盟》,宋廷也很難主動出兵挑事。
那麼契丹為何要遵守盟約呢?
契丹不南侵,和宋廷的原因完全不同。
宋廷是不敢,也不能。
契丹是不能,而不是不想。
《澶淵之盟》固然約束了契丹的南侵,可絕非唯一的制衡力量,甚至不是最重要的制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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