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沈棄淮苦笑:“我也沒奢求你能原諒我,但……你能不能善待自己,也別再折磨我了?”
池魚想冷笑,但嗓子緊得厲害,壓根笑不出來。
面前的人嘆息一聲,起身道:“若恨我能讓你好過,那你只管恨,只管幫沈故淵來對付我,我都受著。只是,你若再作踐自己,對別人用上回對付我的招數,那就別怪我無情。”
這算個什麼呢?池魚心裡悶疼得厲害,忍不住伸手捂著,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她好想抓住他問問,若真是這麼在意她,這麼喜歡她,又為什麼從不將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這到底……算個什麼?
然而,沈棄淮已經轉身往外走了,背影看起來有點孤單,走到院門口的時候頓了頓,像是想再回頭看她一眼,可終究沒有轉身,咬咬牙走了出去。
池魚目光空洞地趴在石桌上,旁邊焦尾琴安安靜靜地躺著,散發出一股悲憫閣的香氣。
傍晚,沈故淵板著臉從外頭回來,顯然是被凍得不高興了,什麼也沒說,撈起池魚就往主屋裡走。
“師父?”回過神,池魚茫然地看著他:“您這是怎麼了?”
“一群老狐狸磨磨唧唧半天,凍死我了!”沈故淵低喝:“一早聽我的讓他們比試比試不就好了?非得爭個面紅耳赤!”
池魚疑惑地想了想,然後恍然:“禁軍統領的事情?”
“嗯。”進屋就上床,沈故淵伸手扯了被子搭在身上,然後把池魚抱在懷裡,臉上餘怒未消:“宣曉磊都被我套死了,沈棄淮那邊的人不信邪,非和我爭,最後讓步,讓趙飲馬暫代了禁軍統領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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