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覺得後面又脹又痛,又好像不止是後面。
秦睿握著他的腰開始動起來,龜頭颳著柔軟的腸道,反覆的摩擦著,楚易有點癢,往後繃直了腰身,將那根肉棒吞得更進去了。
這樣的後入式是非常方便秦睿衝擊的,在漸漸捅到那肉穴開始發燙,內壁開始自發的收縮之時,秦睿終於改變了磨弄的趨勢,開始深深淺淺的撞擊起來。
楚易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他也用過後入式,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現在的模樣,被抬高的屁股和腰,緊貼著桌面的胸膛因劇烈的撞擊而時不時的起伏著。
對方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肉棒在後穴中抽離和插入的樣子,以及他顫抖著的臀瓣,和被秦睿握的泛紅的腰。
喘息聲很快就變成了一絲一絲的呻吟,秦睿哼了一聲,用手墊了墊楚易的小腹,對著剛剛捅過去的地方發狠的頂了上去,他也不退了,雙手滑到楚易的臀部兩邊往中間使狠勁兒的拙著,把龜頭當鑽子一樣戳著楚易的前列腺凸起。
戳的是後穴,但開啟的卻是楚易的喉嚨,他受不了的發出兩聲嘶啞的吟叫聲,半張著的嘴巴撥出一口氣,很快就讓面前的紅木桌子蒙上了一層霧面,楚易的腦袋也像是這張桌子,被塞進了一團濃霧之中。
秦睿捏了捏楚易硬梆梆的性器,一邊抽插一邊道:“知道什麼是管飽嗎?就是,一操的你射不出來為止,二我也要射不出來才罷休。你覺得你可以射幾次?”
楚易被這話拉回了些神智,他都被操的哼哼唧唧的了,嘴上還不想服軟,“你爺爺我一夜七次,操你媽的,有本事你射個七次啊。”
秦睿輕笑了一聲,手指在楚易龜頭上滑動著,“可以,慢慢來,不著急。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書掉了,我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你現在還沒哭吧楚易,那就記得數一下射到第幾次的時候會哭,我來幫你算著什麼時候連哭都哭不出來。”
“秦睿,你他媽做夢去吧。”
楚易感覺在秦睿手指的撫弄下,硬的發燙的肉棒就快要射出來了。而後穴中持續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將他的大腦帶入一片空白之中,他大喘著氣,雙手抓住桌子的邊緣,他好像快到了天堂的邊緣,楚易想射了。
秦睿堵住他的馬眼,輕輕掐了掐他的兩個蛋蛋,楚易立刻就從邊緣被拉了回來,他痛苦的嚶嚀了一聲,腿都軟了。
秦睿就是這樣故意的撩撥著他,不給他痛快,才開始楚易還咬緊牙關,他不服氣,秦睿這種帶著懲罰性質的性事讓他覺得不僅僅是傷到了自尊,更是一種嘲笑他的佐證,他以為他和其他人不一樣,是啊,他就是不一樣,只有他才是完完全全的肉體交易。
然而這些斷斷續續的思緒,很快就沉寂在無法釋放的煎熬當中。身體的反應總是凌駕於精神之上的,前後的夾擊讓他落入慾望之中,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卻始終找不到上岸的方向。
楚易的雙腿開始有點發顫了,他被頂得嗯嗯啊啊的話都說不出來。胸口長時間抵在桌面上起伏摩擦著也開始隱隱作痛,他皺著眉頭,漸漸鬆開了拉著桌沿兒的手。
秦睿見他開始搭不上力,有點下滑,便摟著他的腰轉了個方向讓楚易一頭扎進那張二人沙發,跪在沙發上。
秦睿撈起地上的書,重新塞入楚易雙腿之間,伏到他耳邊輕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夾著書射出來。”
楚易抵著柔軟的沙發搖搖頭,“我不要你的垃圾機會,老子愛怎麼做愛怎麼做愛,愛怎麼玩遊戲怎麼玩遊戲,我就是吃了劉氏的股份,怎麼樣,秦睿你有本事你搶走啊。狗屁的坦誠,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坦誠,你有什麼資格生氣,你就是一頭公豬!”
楚易過於激動,而身體已經處於乏力的狀態中了,等他這番話說完,嘴巴里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全掉了出來。他聽到秦睿的笑聲,胸腔裡都發麻了。
秦睿摸著楚易的大腿,他連跪都有點跪不住了,繃直的大腿肌肉明顯的抖動著。秦睿鬆開了前面的手指,幫他揉了幾下,幾道濃精射了出來。他挺動起來,動作越來越激烈,楚易埋頭在沙發角里,後穴一熱,他渾身驚了一下,吐出一口氣感覺連頭髮尖兒都軟了。
“你連一次都堅持得這麼艱難,還想撐七次。”
楚易既不想理他,也沒力氣再理他,索性閉上眼睛,後穴中的餘韻還未消退,那些發軟發熱發溼的內壁還在收縮著,但裡面早已空空,讓他感覺有點不舒服。
秦睿撫摸著他的背脊,沉靜道:“我為什麼沒有資格生氣?說好了是做情人,你連一點信任都不願意交付給我,老實說我覺得很挫敗,我以為我們的關係不是這樣的。楚易,它應該更深一些的,還是你覺得我現在做的有什麼地方讓你不滿意了?你大可以提出來。
我不在乎你拿下劉氏的股份,但我在乎你願不願意告訴我。”
楚易不知道誰他媽的會信秦睿這番深情款款的話,反正他是不會信,他絕對不會信。但是信不信跟聽在耳裡舒不舒服,中不中聽是兩回事。他聽著就挺舒服了,那是自然了,挫敗感三個字足以滿足楚易所有的幻想和虛榮心,只此三字堪比靈丹妙藥,腿也不酸了,胸也不疼了,屁股也不痛了。
不過楚易還是沒動,他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嫩小夥,哪些感情該暴露,哪些感情不該暴露還是得有所斟酌的。況且坐在他旁邊的人不是小白兔,是一隻實實在在的食人虎,結果不是秦睿吃掉他,就是他餓死秦睿。秦睿在探他的死穴,他又何嘗不是想要抓住秦睿的死穴呢。
但是楚易這時候還不夠明白,他在秦睿面前常常會誤判形勢,因為一開始他的定位就錯了,這並不是一個人與一隻虎的較量,也不是一隻狼與一隻虎的較量,如果僅僅用作比喻,那這是一個人與一群虎的較量,這是個數量級的問題,其答案便顯而易見了。
當然楚易不打算透露任何聲色,秦睿也是拿他沒辦法的,至少這個時候他對楚易還不至於是真的要下狠手。所以他也只是安靜的聽著楚易愈漸平緩的呼吸聲,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追問下去。
秦睿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了。當然,他和蕭楠約的時間早過了。他笑了笑,拍了拍楚易的腰,道:“起來了,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
楚易也有點餓,只是屁股裡還夾著秦睿的精液,非常不舒服,他撿起地上的褲子穿起來,沙發上他射出來的精液還粘在上面,特別的顯眼。他突然就想起第一次進來這裡時他和楚正坐在上面,當時他還覺得這個雙人沙發特軟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