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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都城,大梁,魏國王宮。
魏安釐王正在與如姬對飲,欣賞歌舞,不時發出陣陣暢笑聲,好不快活。
“臣,須賈,見過君上。”就在這時,丞相須賈快步而來,走路象在飄,風風火火,好象有天大的事兒似的。
“哦。是須賈呀。快來,快來,陪寡人痛飲。”須賈雖是魏國丞相,並非他有什麼過人的才幹,而是他有著拍馬屁的高超本領,阿諛奉承,把魏安釐王侍候得舒服。是以,魏安釐王很是喜歡他,每當見到須賈,都是笑呵呵的,今天也不例外。
“謝君上。”須賈卻是婉拒了:“君上,臣此來是有要事,非為飲宴,還請君上給臣片時,容臣盡言。”
在魏安釐王的印象中,須賈一切唯他命是從,從不違拗,象今天這般婉拒的事兒並不多,不由得甚是詫異,眉頭一擰,沉聲喝道:“須賈,有事的話,痛飲之後再談不遲嘛。”
這就是魏國,不管大事小事,先要痛飲,尋歡作樂一通,盡興再說。有時候,魏安釐王痛飲之後就忘了大事,還要等到他睡醒去了,這一擔擱都不知道浪費了幾多時日。
若是在秦國,不論何時何地,哪怕秦昭王在女人的肚皮人,也可以叫起來,處理國事。
“君上,此時擔擱不得,刻不容緩。”須賈彷彿沒有看見魏安釐不愉的神色似的。
“沒勁。”魏安釐王瞪了一眼須賈,很是不爽,愛搭不理的道:“好吧。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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