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古怪。他曾有一次心情不佳,把雪芽壓身下,當時雪芽膽子極大,居然敢湊過來主動索吻,明晃晃地自薦枕蓆。如今不過看個腿,就嚇得眼淚汪汪。
不像故意拿喬,應該就是害怕。
雪芽的小心思幾乎向來都寫在臉上,譬如兩個月前掃雪一事,他明顯看出雪芽在盤算什麼,所以並沒有應允雪芽,把對方調到身邊伺候。這一次,他沒從對方臉上看出任何心計,只看出了害怕。
這種害怕,比那次他抽了雪芽一頓更甚。
所以,崔令璟沒有理會雪芽的話,強行將雪芽的褲腿往上卷,捲到膝蓋上方時,他發現雪芽兩個膝蓋都是青紫的。
瞧痕跡,似乎是新傷。
因為看到傷,崔令璟停下手,沒有再往上卷。
他盯著雪芽膝蓋處的傷看了好一會,才說:“什麼時候傷的?”
雪芽哪裡敢說實話,只搖頭,他怕崔令璟再往上卷,掙扎著把自己的腿抽了出來。一抽出來,他就快速放下褲腿,抱著腿,縮在美人靠上。
雪芽也不敢看崔令璟,低著頭,身體還在抖,嚇出來的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掉,潤溼衣裳。
崔令璟看雪芽反應如此劇烈,對心裡的猜測信了八分。他料定雪芽是被罰怕了,怕得不敢說,即使這裡只有他們二人。原來的雪芽雖然蠢,但臉皮厚,不害臊,有時候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還挺解悶的。
闔宮上下的人都畏他敬他,只有這隻破兔子每次看到他,就傻乎乎往上湊,心思寫在臉上,受了點委屈就立刻告狀,想讓他主持公道,彷彿他是對方的什麼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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