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下人做的事,殿下何必親自動手。”
姜青鸞抬頭一笑,春風和煦,道:“今日開始我就是公主客卿了。”
“殿下在我心中,還是符國之主。”常嵐如實說道。
“那也要在符地才是主,在這裡我便是客了。”姜青鸞又檢查了一下,藥塗的很是勻淨,他又轉頭去給阿離交待:“一會大夫來了應該還會開藥,想來宮中的都是好藥材,但這也不是什麼大傷,讓大夫不要包紮,明日開始換熱水泡。”
“奴明白。”
“殿下懂醫術?”常嵐也有些好奇。
姜青鸞的手放在膝蓋上,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她哪裡是懂醫術,當年親征西方諸國,一去就是三個月,自己也受了不少傷,久治自然便成醫了。
“只懂些外傷的。”姜青鸞道。
不知道為什麼姜青鸞臉上寫著難過,常嵐自然也不好多問,於是換了個話題說道:“有兔那奴隸看殿下的樣子是想留著?”
姜青鸞點點頭,雖然常嵐換了個話題,那有兔依然是那場徵西之戰的犧牲品之一。
“那奴隸是符西人,手腳也利索。”姜青鸞說道。
“明日我差人去宗伯處取他的奴籍。”常嵐說道:“說來他是怎麼找以那藍色布料的?”
既然又回到了奔牛案上,姜青鸞又給常嵐大致講了一下那藍布的來源,有兔身體養好了些,便又回到了東郊,從頭到尾演了一次那日發現牛的經過,也正是這一路的解釋他們在樹下尋到了那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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