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廉整張臉猙獰扭曲，貌若癲狂，看起來倒真像是精神有問題，臆想出來了這些事。

“紀叔叔，”紀燁慢慢後退了一步，整個人看起來害怕極了，“我非常感謝您在我剛來時對我的幫助，所以一直沒有拆穿您，但是您這樣……對得起我的父母嗎？他們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您怎麼能這樣呢……”

憑你？

也配！

紀燁哭得悽悽慘慘，戚聞研看夠了熱鬧，走過來把人半攬在懷中，輕飄飄的視線掃過來，“結束了？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蔣程鳴訕笑一聲，一次還好說，對同一個學生進行兩次懷疑兩次檢測，傳出去，對學校的名聲也不好聽。

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容不下人才，以後誰還敢報名徵帝？

“可是，我看紀燁在影片裡一直在打的針是？”他繼續問道，反正人已經得罪了，總得把所有疑惑都解開才好。

“那怎麼會是什麼抑制劑呢？”紀燁不動神色往戚聞研身上靠了靠，顯得他越發無力，一副被人懷疑傷心過度的脆弱模樣，“那不過是……抑制精神力和體力的藥劑罷了。”

紀燁輕聲道，充滿了苦澀與委屈。

“為什麼要……”蔣程鳴下意識追問，隨後自己就反應過來了。

是了。

上次資質檢測的時候就說過了，紀廉生怕他資質突出會壓過自己兒子，特意買通了老師，想把他打成最差的那類學生。

那麼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毀了他的資質或者徹底壓制，也就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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