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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至鄯州,崔珪在長亭候著,見到哥舒翰隨行著,也是一臉的驚訝。
從資格上,崔珪的資格遠遠不是哥舒翰能比的,可從當下的地位而言,似乎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從屬的。
這時候大盛的體制很亂。
比如說刺史,原本是地方州府軍政一體的,就像如今的鄯州刺史崔珪,不管是軍還是政,在鄯州一帶,那就是唯一的話事人。
偏偏這些年朝廷一直在提這個節度使,不同地域的節度使,所掌握的權利卻又不同。
有些節度使,只要是所轄之地,不管是軍還是政,都是節度使一把手抓死的。可有的節度使,卻又不能真的就將整個道的軍政大權全數攬去。
隴右節度使就是這樣的存在。
若是王忠嗣,唉一定程度上,不管是地位、資格、朝廷的依仗和勢力,在隴右管轄權相對於哥舒翰就要重的多。
哥舒翰同樣是隴右的節度使,事實上,哥舒翰的權利,在軍事上還可以對轄區所有的州府都有節制權,可要說是政務,哥舒翰還真的插不進手。
就比如崔珪這邊,鄯州的軍政幾乎就是崔珪一言而決,無非是告知一聲哥舒翰而已。
也就是說,從某種程度上,崔珪跟哥舒翰是有矛盾的,有衝突的。
見徐義跟哥舒翰並行而至,崔珪一時也有點糊塗了。
這小子早早的就來信,讓自己有所準備,說是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難不成就是這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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