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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燥了,真的有點騷燥了。
從傷員大量送過來以後,徐義完全是從一個醫生的職責去考慮問題。
也正是這樣的開頭,讓徐義進入了一個積極興奮的狀態。
等幾百上千人在帳門外那一跪,徐義已經不是興奮了,是亢奮。
急於表現和顯擺的心思,佔滿了整個心。特別是他看到那幾百上千人的跪,讓他覺得得人心的事需要做,還是要做很多。
利令智昏啊······或許這詞不太對,事實卻就是這樣。
這兩天,徐義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要苟著活的基本原則,忘記了升米恩鬥米仇的基本定理。
救治傷員,所有的將領都感激,徐義立功了,將領們只有羨慕。
若是再立新功,還是大功,羨慕會不會變成嫉妒?離恨還有多遠?
不好混呀,好壞就在一瞬間。
郭子儀那一句:絕不會對人言,又何嘗不是在告誡!
不行,沙盤是絕對不能再提出了。只是這蒸餾油品······唉,已經這樣了,咽不回去了。
若不是自己出頭把諸多將領的煩惱先拽過來,估計在自己顯擺的那一刻,就不再是原本的臉色了吧?
或許,更多的人是在等著看笑話。
也罷,最起碼還有感激在,感激和嫉妒平衡一下,應該不至於有人恨吧?
奶奶的,這算什麼事?
還有自己這幾個傻缺隨從,一個個就知道享受將士們的恭維,全然不懂危險就藏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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