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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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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彥無比期待地望著冷小弦:“具體點來說?”

“我要獻出我的初吻。”

賴彥沒差點暈倒在地,小弦啊,你也不能這麼雷人啊!

鄭公子走到冷小弦跟前,一把扳過她的肩,一臉認真地說:“好歹你也算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要不我發發慈悲,成全你?”

冷小弦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嫌棄地說:“你那麼風流,誰知道你有沒艾滋病啊?我可不想傳染絕症,走開,走開。”

鄭公子瞪眼:“哇!冷大小姐,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啊?艾滋病是透過kiss傳播的嗎?”

冷小弦連眼皮也不抬一下,當即回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科學也不是百分百啊!再說了,誰知道你有沒有口腔潰瘍啊,又誰知道你身上的病毒有沒有變種了啊!”

“你……”鄭公子的心啊瞬間碎得稀里嘩啦……

賴彥笑:“小弦,那你要找誰?”

“我家李慕白!”

“李慕白?”賴彥道:“清穿小說看多了吧!”拜他某位書蟲前女友所賜,他對穿越小說倒是有一定程度的認知。

“不,不,不,不用穿,這裡就有。”冷小弦神神秘秘地指了指樓上,“他是同x" />戀,又有潔癖,乾淨,不用我負責任,實在是最佳人選。”

梁叔平搖頭:“你不敢!”

“我敢!”

梁叔平又道:“不,你不敢!”

“我就是敢!”

賴彥看似頗為興奮:“鄭公子,我們賭一把吧,我賭她不敢。”“可是怎麼辦?我也想賭她不敢。”

冷小弦正值意氣當頭,突然聽到他倆這麼一唱一和的,大為氣憤,喝道:“我賭我敢。”

“好……很好!”三人同時點頭。

梁叔平拍了拍冷小弦的肩:“心動不如行動,你要是贏了,我們一人給你一萬。”

冷小弦不屑地揮揮手,她倒不是稀罕這些錢,她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所謂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尤其是酒壯人膽神志不清的時候,這口氣的重要x" />被莫名提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

冷小弦拒絕被人攙扶,搖搖晃晃地上樓,三人緊緊跟在後面,深怕她一個腳步不穩摔了下來。

路過二樓,恰好餘青山開啟房門,冷小弦瞥了他一眼,突然停下腳步:“年輕人學什麼不好,要去學劈腿?年輕人跟什麼潮流不好,偏要去當gay?有女人恐懼症去看心理醫生不就好了,幹嘛非要巴著我家李慕白不可?你真討厭!”說完,她又搖搖晃晃地走了。

餘青山被冷小弦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也跟在後頭上了樓。

到了三樓,冷小弦去敲了敲季樹的門。門開了,季樹也出現了。

冷小弦頓了一頓,開口說:“上次我穿的那件運動衣,還在吧?你沒穿過吧?拿給我一下。”

季樹望望冷小弦,再望望後頭的四個人,轉身進房拿了一套運動衣出來。

冷小弦接過運動衣,聞了聞:“嗯,是我家洗衣y" />的味道,證明你真的沒穿過,我放心了。”揮了揮手,“你……可以關門了。”

季樹望著冷小弦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轉身關了房門。

冷小弦捧著運動衣晃進了客房。

賴彥在後面喊道:“喂,你不去找阿聖了?”

“噓!”冷小弦大聲說:“冰山有潔癖,我得先去洗刷乾淨。”說完,用力把房門一甩。

幾乎是同時,季樹的房門開了。眾人望著他,笑……

“你們又搞什麼鬼?”說話那麼大聲,他當然聽得一清二楚。

賴彥信誓旦旦地說:“是她自己下的決心,是她自己要和我們賭,是她自己說你是同x" />戀不用對你負責任。:“不要,我就是要……要現在……”

“那你不要後悔!”

“誰後悔?誰說我會後悔?”她答得很快,很乾脆。

季樹猛地將冷小弦向後一推,一隻手撐在門上,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聲道:“我是同x" />戀?”

“呃?”

“我不近女色?”

“……”

“對我不需要負責?”

冷小弦用她那遇見帥哥容易斷絃的腦子想了想,這話沒錯,她毅然應了一聲:“嗯。”

“呵,那你就試試!”

下一秒,季樹的吻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從嘴唇到脖頸,她被吻得暈頭轉向,不自覺地發出了輕微的低吟聲。

季樹一手抱著冷小弦,一手毫不客氣地襲向了她的a" />口,輕微的拉鍊聲響過之後,他的手摟在了她赤裸的背上。

運動衣掉了下來,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伸手使勁要將季樹推開,掙扎了半晌,卻一點用也沒有,她覺得很害怕,很無助,急了,帶著哭腔道:“別……別這樣……”

“小弦,你當我是什麼?我只是個男人……”她無力地在他懷裡掙扎,蹭來蹭去卻反而激起了他更強烈的慾望,這個時候如何停的下來?

。。。。。。。。。。以下省略三千字,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蓋上棉被肯定不是純聊天,編編說河蟹期要注意尺度,諸位看官不要客氣,請大膽地自由地想象!。。。。。。。。。。。。。

一夜無夢,睡到自然醒。冷小弦迷迷糊糊地睜眼,只覺得頭很痛,似乎還有點暈。她在心裡再度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打死不喝!她懶懶地伸出左手,手腕上有淤青!她不敢相信地揭開被子,好吧,什麼都沒穿。想起上次醉酒後安芬說的話,沒穿衣服,渾身無力,四肢痠痛,再轉頭一瞧身邊有個男人……她猛地一轉頭,瞧見季樹正側躺在一旁撐著頭饒有興致地望著她……

“我…… 我……我又喝醉了!”冷小弦哆哆嗦嗦地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抱著被子直往一邊挪去,咚的一聲她連人帶被挪到了地板上。

抬起頭時,瞧見了床上有一抹血跡,她立馬熱淚盈眶了……

實在是太悲哀了,她怎麼又來例假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啊?哪怕床上還有個男人,哪怕她例假才問候過她沒多久,她都沒敢往別的地方去想。

小心翼翼地將目光移向季樹,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立即羞得臉都紅了,低下頭再也不敢抬起來。季樹有裸睡的習慣,這是他的床,她髒了他的床,他有潔癖啊……

“我……我……真對不住,我會把床單洗乾淨的。”說完,想起他上次嫌棄過運動衣,又趕緊說:“不不不,我會買新的床單給你,至於這個,等下就拿去扔了……”

“你沒來例假。”季樹回答得一如既往地從容淡定,站起身直接走進浴室了。

沒來例假!這是什麼意思?

十分鐘之後,即便是斷絃的腦袋也想明白了昨夜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季樹從浴室裡出來,瞧見冷小弦依舊抱著被子坐在地上,他走到冷小弦跟前,俯身親了她一下:“現在我是你的人了,試著好好來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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