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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啊，他欠他一條命的。

可惜他卻沒能夠親手要回這條命。

宋書寒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漠，被淺歌敏銳的捕捉到。她看著他一臉淡然，對於柳邊江突然斃命，除了冷漠之外，還有些可惜。

之前柳邊江對淺歌說過那些事情，淺歌自然也知道宋書寒臉上的可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也因為他的這麼一臉可惜，倒是讓淺歌排除了宋書寒作案的可能性。

是了，他這麼恨柳邊江。

巴不得親手要了他的命，又怎麼可能會給他使這種見不得人的下毒手段。

淺歌從他進來的時候，目光就一直粘在宋書寒的身上，沒有移開過。

宋書寒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對淺歌挑了挑眉，男人喉嚨裡也是溢位一聲極為輕的笑，眼底卻是半分笑意都沒有。

除了冷漠之外，只有冷漠：“一直看著我，也看不出什麼答案。”

淺歌忽視他的嘲諷，就是讓宋書寒帶過來的那兩個人從柳邊江身邊走開，她看著閉著眼的柳邊江，心裡面也有些不好受。

到底是在這大叔家經常買番茄汁，兩個人之前還一起研究過新口味的。雖然柳邊江很摳，一點也不給她這個老顧客有半點的優惠，但是看著人就這麼死在自己眼前。

淺歌雖然冷漠，但是她也是人，更是做不到心裡面一點點的觸動都沒有。

“淺小姐……”旁邊兩個身著黑色制服的男人，一臉為難地看著淺歌細細地拿著紙巾把柳邊江嘴角的血液擦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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