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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涵是喜歡自己的，林亦然也不是不知道的，只是李玉涵一直不明說，他也假裝不知道而已。

如今想來，李玉涵或許是跟他攤牌了。

他一直以為，李玉涵對於他們之間現在的關係，是沒有任何異議的，他也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能一直保持下去，直到天幻雪復活為止。

如今看來，或許是他太天真了，就算李玉涵曾經跟自己說過，她此生可以不嫁，那也只是當時她的想法而已，不代表她的想法不會有任何改變。

就算李玉涵現在沒有改變想法，可離天幻雪能復活的時間還遙遙未知——甚至連是否能復活他都不敢打包票，他又如何能保證李玉涵在這漫漫歲月之中，能維持他們之間這段微妙的關係。

他自己可以保持這段微妙的關係，是因為他已經和天幻雪拜堂成親，已經心有所屬，無慾無求，自然不會去考慮太多，自己與李玉涵之間的關係是否需要改變。

但是李玉涵不同，怎麼說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是不可能一直和自己保持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的。

想到這裡，林亦然明白，今天是必須要和李玉涵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對於李玉涵，他以前以為自己只是因為覺得對方是個好女孩，所以才有一些好感而已。

直到今天李玉涵向自己發脾氣之後，他才明白，自己是非常在乎李玉涵的，他和她之間，似乎也打破了只是“假成親”的局面，有些弄假成真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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