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低聲道:“娘娘放心,知道的人一早就送走了,那只是個粗使宮女,手裡半點證據都沒有。”
捂了捂心口,惠妃抿唇:“花嬪看樣子是要咬著本宮不放了,皇上現在站在她那邊,難免被她蠱惑,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
“娘娘想怎麼做?”
深吸一口氣,惠妃冷靜了下來:“她不是很好奇聶才人是怎麼死的麼?那就讓她自己體會體會。”
心裡一跳,山竹皺眉:“可花嬪現在……正當寵。”
“那又如何?”她微笑:“你忘記藍昭儀了?”
“有藍昭儀是不錯,但是……”山竹滿目擔憂:“今晚小德子都失手了,奴婢總覺得花嬪不簡單,不像其他人那麼好對付。”
按理說這宮裡大晚上的死個宮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是偏就這麼巧,竟然被禁衛給攔了下來,還把紅苔送去了養心殿。要說這後頭沒人安排,她是不信的。
惠妃道:“你啊,什麼都好,就是不會變通。本宮有說咱們迎面上麼?咱們就坐在暗處不動,看別人去撞那刀口還不行?刀口要傷人,也傷不著咱們。若是別人皮硬,能把刀口給硌捲了邊兒,那咱們也該一起高興。”
她又不傻,知道花氏當寵還去正面作對?
“奴婢明白了。”想了半天,山竹終於點了頭。
惠妃一笑,脫了手上的護甲,整理了一番寢衣,安安穩穩地躺上床去。
第二天天亮,宇文頡一起來就看見床邊的人一邊更衣一邊深呼吸,表情十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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