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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鄭墨話是這麼說,但是導演還是有些擔心,說不自覺的搓動著。
想了半天,最終這才勉強答應。
“好,那就按照你說的這麼做,但是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如果堅持不住的話,就立刻舉起手來,我會幫你,知道嗎?”
“知道了,導演,就你小題大做,好啦,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先走啦。”
“還要換一身該洗的的戲服,到時候你們直接洗了就行。”
鄭墨這麼說著,導演點了點他的腦袋,衣服十分無奈的模樣。
這個鄭墨整天古靈精怪的,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的鬼點子。
等到鄭墨離開之後,詹木青確實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今天這場戲和他拍對手戲的可是景由,那個景由真的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放入他媽,恐怕不見得吧。
這場戲正式開拍,鄭墨臉上畫滿了特效,妝容全部都是傷痕,就連身上也沾染了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你還是不敢說實話,是嗎?”
“實話,我都已經說了,不信的是你。”
鄭墨的聲音帶著受傷之人應有的蒼白無力,卻又多了幾分為了心中的信仰而堅定不移的決心。
相比較景由冷冰冰而又刻板的臺詞來說,兩個人之間單單是臺詞這一點,就是高下立現。
導演的眼神當中流露出了對鄭墨濃濃的讚許,景由察覺到了導演的讚許,硬生生的沒接上下一句的臺詞。
“卡!景由,你怎麼回事,說好了這是一整調戲,你總不可能還一句一句臺詞的,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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