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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家當都搬過來。”

宋燈瞪了他一眼,這才跟在他身後,朝堆放東西的庫房走去。

還沒到庫房,她便先看到一雙關在特製籠子裡的雁鳥,一聽見有人走過來的動靜,兩隻雁鳥便在籠子裡扇著翅膀撲騰,將宋燈嚇了一跳。

宋煬笑道:“這對雁鳥是燕虞那小子親自去打的,比旁人家納采時用的半死不活的雁鳥不知好上多少。如今這對大雁翅膀養好了,我們再養段時日,等六禮都走盡了,你再放生。”

宋燈點頭,跟著宋煬往庫房去時,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果真是神氣活現得很。

這是宋煬專門給她放嫁妝的庫房,原本就放了不少抬陸陸續續準備出來的嫁妝,今日一見竟又多了十抬從未見過的箱子,宋燈一看便知這是燕虞今日託定海侯夫人送來的納采之禮。

她吃驚道:“怎麼送來了這麼多?”

宋煬想到這個,也不知該欣慰該懊惱,這些東西連同後來的聘禮,他都不打算留在府裡,想讓宋燈盡數帶去,可這些佔了這麼多抬,他到時要給宋燈準備嫁妝便更不好放了,若是要他縮減,他心中又不樂意。

宋煬道:“這問題,你該問你的燕世子去。”

宋燈念及自己出嫁後,宋煬便是孤家寡人,這才不理會他的酸言酸語,只擰了他胳膊一下。

宋煬讓人將箱子搬出來,一箱箱地拆開,與宋燈分說。

宋燈想到鎮國公府裡幾乎沒有燕虞可以信賴的女性長輩,唯一剩下的三房,當日可是在送他入邊關之事上狠狠出過力的,她既提醒了他,他也不可能再去請人幫忙操持。不知這麼些東西,是定海侯府夫人指點了他,還是他自己親手準備的。

第一箱裡竟是些珍玩古董,壓箱底的裡邊還有幾件宋燈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怪道宋煬說燕虞下了血本,只看這一箱,宋燈便知道這裡的禮輕不了,一時有些發愁嫁妝的事兒,她可不想把整個忠勇侯府都搬空呀。

宋煬道:“我倒是都想搬給你。”

原來宋燈不小心將苦惱說出了聲。

她瞪了宋煬一眼,道:“你可還沒娶親呢,都搬給了我,你這輩子就別想討到媳婦了。”

倒不是說世間女子如何貪財薄倖,而是世人都知如今忠勇侯府已非昨日,宋煬拿出的聘禮若是少了,旁人未必會覺得是忠勇侯府沒了家底,多半隻覺得他不看重這門親事,宋燈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宋煬笑道:“未嘗不是妙事一樁,我一人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多好。”

宋燈道:“哥,等我出嫁了,府裡只你一人,你就真喜歡這種冷清?”

宋煬笑不出來了,他是將宋燈當女兒養大的,如今嘆起早逝的父親:“爹啊,我這傷心可是替你受的。”

宋燈登時也有些受不住了,她從沒同宋煬分開過呢。

見惹動了宋燈傷心,宋煬反倒岔開話題,道:“行了,快看看他在其他箱裡又裝了什麼東西。”

宋燈悄悄擦了眼淚,也笑著跟他看起熱鬧。

除卻那些常見的珍貴之物,燕虞竟也準備了不少小姑娘都喜歡的東西,有一箱裡裝滿了各種時興昂貴的綾羅綢緞,全都是備著讓她裁剪新衣所用。還有一箱竟裝滿了胭脂水粉,宋燈才看一眼,便將眼淚都憋了回去,一時有些喘不上氣。

宋燈:“……我這輩子都用不完這些。”

而這回她確定了,這禮物就算有定海侯夫人在其中指點,也定然是燕虞自己準備的。他總是這樣,她歡喜什麼,他便恨不得盡數獻上,其實哪用得了這麼多呢。

宋煬看著宋燈嘴上抱怨,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只能搖搖頭。

待這十箱都拆完,宋燈還有些戀戀不捨。宋煬知道,她不是貪圖這些東西,只是有些想念燕虞,到底回了京,兩家又開始說親,平日裡的走動反倒不能像在青州時那麼隨意了。

宋煬道:“他還有東西要我轉交給你。”

宋燈道:“怎麼還有?”

宋煬道:“不是納采禮,他說是先前欠你的生辰禮。”

宋燈想起什麼,嘴角忍不住翹起。

宋煬先是拿出了一對面具,頗為嫌棄道:“他說這是自己做的,是補給你及笄的禮物。”

宋燈看了一眼,便立刻又害羞又珍重地搶過來抱在懷裡。

宋煬又掏出了一把劍,道:“他說這把劍當年是他父親送給母親的,如今贈給你防身,是你十六歲的生辰禮。”

宋燈將劍接過,心想,她的劍法便是他教的,如今連劍都是他的。

宋煬道:“還有……”

宋燈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宋煬道:“府裡多了匹白馬等你取名字,是他送你的十七歲生辰禮。”

宋燈十七歲生辰那日,燕虞正將韃靼人趕到天祁山下,沒能趕回來為她慶生。

第52章 妙丹青

吳郎中上門送禮時, 宋燈正在侯府後院劃出的小小場地中騎馬。

燕虞送來的是一匹年紀尚小的母馬,性情溫順。宋燈每日來餵過它幾次,它便很有靈氣地待她比旁人都親近起來。雲心見了都說它識主, 宋燈卻猜,興許是她每回來都給它糖吃, 還騎它出來走動的緣故。可就算是這樣, 她也打從心底歡喜, 覺得同它有緣。

小馬渾身雪白,宋燈也懶憊去翻個生僻名諱, 便直接給它起了名字,喚作瑞雪。

宋燈今日騎著瑞雪才不過繞了五圈,宋煬便打發人來找她。好在她本就不是在練騎射,只是為了同瑞雪培養感情,難得宋煬來尋,再依依不捨也讓人將瑞雪牽回圈中。

宋燈來到宋煬書房,發現他桌面上多出幾個開啟的畫盒, 裡邊裝著畫軸, 也不知待會要說的事是不是同這些畫幅有關。

一見到宋燈,宋煬便開口道:“方才吳郎中送來了這三幅畫。”

宋燈問道:“哪位吳郎中?”

宋煬道:“禮部郎中吳是處。”

宋燈恍然,這位郎中因為名字太過“一無是處”, 是以給她留下了極深印象, 她知道,他很早便是元孟的人了,這輩子也不例外。

宋燈道:“是殿下有什麼事要我們去做嗎?”

林渙留在了青州, 作為元孟在北川的耳目。他們回京之後,行事多有不便,確實少了能夠傳遞訊息的人, 元孟若是透過這種方式迂迴,倒也不稀奇。畢竟他們現在不比從前,一個個都從冷灶燒成了熱灶,如今盯著他們的耳目可都是不少。像從前那樣隨意著人扔張紙條進府的事,確實再不能做。

這正是宋煬頭疼的地方,要不也不會請來宋燈相商:“吳郎中只說是來送禮的,神色卻又不同尋常,我問他是否殿下遣他來的,他又閉口不言。”

宋燈道:“那便應當是殿下讓他來的了。若此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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