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燈道:“我沒事的。”
她輕輕掙了掙,卻沒有掙開燕虞的手。
方才縱使著急,匆匆牽過她時仍顯溫柔的手此刻卻是難以掙脫的桎梏。這是一雙將軍的手,溫柔只是他俯首稱臣的甘願,暴力與獨/裁才是這份力量背後的本質。
宋燈當然可以再用力些,雖然同燕虞的力量相比仍是杯水車薪,可至少能讓燕虞明白她想要他鬆手的堅決心思。
可她沒有這麼做,因為……她的心思也沒有那麼堅決。
她不想讓他感覺被拒絕了。
於是最後只是輕聲道:“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燕虞已經看清她掌心埋了根淺淺木刺,聞言雖放了手,眉頭卻還皺著:“走,我去幫你換藥。”
若論本心,他是不願鬆手的,可也不捨得旁人拿逾矩的眼光打量她。
有水岫可以幫她換藥呢。
宋燈一時說不出口這句話。
燕虞的目光太過灼灼,讓她無法忽視,神思不屬間,便點了頭。
宋燈跟在燕虞的身側,低頭看自己的裙襬與燕虞的下襬偶然相碰,交纏一瞬又分開,分開後,又忍不住交纏,一時有些恍惚。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只詫異於鎮國公世子和自己記憶中的人不同,理清緣由後興許還有些憐憫他早亡。可除此以外,確實沒有生出太多別的情感。
後來雖陸陸續續又瞭解了他一些,但對他的印象仍停留在可憐人之上。
非要追究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來說變得有些特別,那麼應當是他離京前的那個花燈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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