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先生的道,是因為我佩服先生對醫道的求索。先生偷屍剖解,難免讓人覺得褻瀆死者。可究其本心,卻非為褻瀆而褻瀆,而是想用醫術救活更多飽受病痛折磨的塵世之人。說句誠心話,便是多少能理解先生一二的我,想到有些被先生剖解的死者,也會擔憂他們不得安息。可要說責怪先生,我卻也生不出這份求全責備之心。”
荀寧沉默,但看他樣子,卻是將宋燈的話聽進去了。
宋燈繼續道:“我有一友人,他外家祖上曾有人生過怪病,藥石罔救。如今他母親身上也生出些症狀,雖不像記載上那麼嚴重,看起來卻像是同一病症。友人四處尋醫問藥,卻無人敢治,無人可治。我今日就是想問先生,願不願治,可不可治。”
宋燈知道,再過五年,荀寧或許可以治這病,可她不知道現下他能不能治,敢不敢治。要人治病,威逼利誘自然可行,但最好的,還是他打從心裡願意去治。
荀寧沒有立時回答,而是陷入思考。
宋燈道:“我知先生在醫道上的求索,向來見獵心喜,這病於別人是難題,於先生興許便是寶物。況且,我那位友人,是天底下難得的聰明人,先生幫了他這個大忙,興許他也能為先生解決後顧之憂。”
荀寧心知她這位友人定然也是非富即貴,這病治得好就罷了,治不好那他可就前途未卜了。荀寧不是蠢人,只要能長長久久地活下去,還害怕遇不到其他人治不好的病,讓他過過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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